大學畢業後便對未來要如何成為一個稱職導演,抱有一個很大的問號,因為這個職業(或身分)本來就是十分怪異,在澳門的社會是不可思議的存在。
Clubhouse之所以會發展成一個被關注的狂歡節,令一群網上遊魂構建一個無形未知的烏托邦,其中很大主因是它的去時空化。
設立工作室於我而言,就是創造一張在三維空間裡能展開使用並充滿痕跡的書桌,無論它是凌亂還是整潔,它都反映了我某個階段的精神與狀態,直至任務結束為止。
我記得在戲劇學院學藝期間,很少人會公開談論商業性,因為普遍認為藝術應該是高高在上的,不應該用商業價值去衡量,可是私底下其實都在鑽研:「為甚麼明明我的戲比她好,紅的卻不是我?」